啊呜制药

白日放歌须纵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FGO】狼人游戏

CP:印度兄弟、帝韦伯

本章含人物崩坏,慎

孔大忽悠上线

#这tm都还没打起来系列#



狼人游戏

 

第四盘出局的人是玛修。

“老实说,我都不知道是这一局被杀死的居然是小玛修,还是我们居然还没把狼人抓出来比较让人吃惊。”玛丽托着腮,坐在一旁做苦闷状,“明明我们上一盘的推理已经很周全了。达·芬奇亲不如给我们这些死了的人一点暗示,剩下的人里面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狼人呢?”

“死了的人就还是不要多话了。”达·芬奇难得能假装严肃,一本正经地点了个卯。“那么,余下的幸存者们,请开始你们的辩论。”

“还要再来啊……”我毫不掩饰地叹了一口气。

 

起因是亚历山大从卧室里翻出了一套狼人牌,便兴致勃勃地提议要玩狼人游戏。

迦勒底的休整生活显然是过于无聊了,这群我行我素的家伙们竟无一人反对。一群人闹哄哄地霸占了我的卧室,还强制性地拉了我和玛修入伙。

和一群在各自的时代所向披靡的英灵们一起玩儿抓凶手的逻辑游戏实在是太过超现实了(或者说预感到结局很可能是打起来)。我本想拒绝(或者说赶紧逃走),然而玛修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跃跃欲试,我一时无奈,只能坐了下来。

 

“老规矩,还是请御主先来。”

“我只能说我不是凶手。”我硬着头皮将已经重复了三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我是狼人,至少我不会杀死玛修。”

“呵呵,现实中不会杀可不代表游戏中不会杀。”阿周那在我身边冷笑道,完全无视了一旁脸上飞红的玛修。“不过有一点我同意御主,杀死玛修毫无建设性。”

(——虽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噢?这是什么意思?”亚历山大好奇地问道。

“意思是说,杀死玛修对狼人的获胜毫无价值,”阿周那摊开手,“我虽然不能证明我不是凶手,但我可以提供一个选项。在座的诸位请设想,如果你们是狼人,你们首先杀死的会是谁呢?

“不会是友人、敌人,这里是游戏,杀死的是谁都无所谓。那么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首先杀死对我有威胁的人。能轻而易举地猜到我是谁的人自然应该先死,否则于我而言后患无穷。”

一圈人有意无意地将视线投到了孔明身上。

“既然我是这样想的,那么所有成为狼人的人自然也都会这么想。既然这样,那么问题来了,为何埃尔梅罗先生至今都幸存呢?”阿周那歪着我的床沿,饶有兴致地看着孔明。

面对对面的发难,孔明表现得十分淡然,“我和您一样,也没有证据来证明我不是凶手——毕竟证明凶手易,证明无罪之人的清白却难。不过,阿周那先生的逻辑甚是有趣,我不妨就借用他的逻辑来反推一下为好。

“我们同属一个麾下,彼此即使不算和睦,也足够了解。承蒙阿周那先生夸赞我的能力,鄙人自然不胜荣幸。三回合下来您是第一个提出这样看起来逻辑严明的思路的人。您对我的赞美,给予您同样适用。然而您想,既然在您的心中我的形象已固化如此,在座各位谁有极佳的推理能力我亦是心里有数。如果依您所说,第一个杀死的必定是对自己有威胁的人,那么这个位子我也属意于您。毕竟您刚才展现的推理能力已经有目共睹。”

“然而事实上,撇开您依然幸存的事实,从您刚才所说之后大家的反应来看,思考得如您一样深入的并不是全部的人——至少有好几个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么我们是否也可以猜想,狼人可能想得没有并没有那么多,只是顺从己心,随便选择了一个受害者呢?”

“有道理。”莫德雷德大声地插话进来,被达·芬奇再次以死了的人不许说话的理由遣去了旁边。盖过了阿周那的一声低微的冷哼。

“老师说的大部分我都赞同。”亚历山大开口道,“只是顺从己心和随便选一个明显是反义词。”

“——不如说,选了自己潜意识里的那一个为好。”迦尔纳接道。

“说得对,是我用词有误。”孔明欠了欠身。

“既然我们已经证明了阿周那先生的推理方式无法证明谁是狼人,不如再来提出新的推理依据为好。其实,要证明谁是狼人还有许多方法,比如刚才我的君主和迦尔纳先生提出的方法,就不失为一种捷径。”

“此话怎讲?”

“人类随意的选择虽然看似无序,实则都是跟着思维在走。思维模式既是既定的也是独一无二的,无序的选择来源于缄默无声的潜意识。我们不如总结一下受害者的特点,从已经被杀死的死者中推断出狼人的思维模式,再来确定谁是狼人。”

众人纷纷点头。

“第一轮死的是黑胡子,第二轮是杰克,第三轮是莫德雷德,这一轮则是小玛修,”达·芬奇点了点坐在圈外的人,“除此之外,还要加上被你们投票处决了的玛丽、安徒生和迪卢木多。”

孔明点点头,“抛开被我们误杀的这三个村民不谈,其他被杀的四个人和逐渐缩小的范围圈,足以让狼人的思维方式显现端倪。”

“你的意思,仍然是狼人在有意识地选择受害者。”阿周那慢悠悠地反驳道。

“恰恰相反,凶手正是为了避免被‘有意识’所控制,才强制自己无意识地选择,为了不被其他人看出套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套路才是最有效的不是吗?”孔明顿了顿,“那么问题是,这个狼人,到底是根据潜意识里的什么标准,来选择了这四个受害人呢?”

出局的几人一阵面面相觑。

“我和大家一样没有答案,只能提供一个猜想。诸位请想,假如我们正临世界末日,而诺亚方舟只有一架,我们必须选择杀死一个人——不是在游戏中,而是在现实中,否则船就会沉没,你们会选择杀谁?

“我想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杀死于大众有害——至少是你认为于大众有害的人。可是如果这样的人全部都死了呢,你还会杀谁?”

“我会自杀,”迦尔纳平淡地回答,“如果只是为这样的理由就杀掉不是恶人之人,那与恶人有什么区别?”

“这是自然,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都会这样选择。可是如果没有自杀这个选项呢?

“我相信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杀一些于大局——虽然是你们所认为的大局无用的人。他们于公无害,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死了就死了,即使现在不行,也总会有人补上。我们一般管这种人叫做平民。杰克小姐,不好意思,您虽然是数人的集合体,但尚未成年,心智尚未成熟,恐怕正因为此,才被‘无意地’选做了对象。”

角落里顿时响起一阵盔甲碰撞的声响,“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也被算入这一类了吗?开什么玩笑?”莫德雷德叫嚷着站起来,拿着刀就要上来评理。亚历山大不着痕迹地往身边挡了一下。

“当然不是,虽然很抱歉,但我也无意冒犯被害的大家,我只是在对凶手在进行无聊的主观分析。

“那么接下来,莫德雷德小姐,就轮到您了,我们误杀了太多的人,范围被缩小了太多,导致凶手不得不在剩下的人里‘无意地’挑出一个来。我无意冒犯,但是您生前确实曾有不够高尚的行为。但是即使如此,我们的狼人先生还是把你放在了第三个,为什么呢?在下的愚见,这很有可能与您的皇族身份有关。

“您是皇族,虽然您曾经有过叛逆之行,凶手仍把您放在了海盗和平民的后面,可见身份和等级在凶手潜意识里的地位。如若不信,我们不妨来看看幸存的这些人们——当然包含凶手在内,我的君主也好,迦尔纳阿周那兄弟也罢,生前都是显赫的皇族出身;御主是我们的统领自不用谈,而在下虽不才,却幸运地被孔明先生附了身,也勉强算是贵族身份。”

“你到底想说什么?”阿周那有些不耐烦了。

“我想说的阿周那先生想必也知道了。凶手看似无意,在受害人的选择上却是显而易见的等级森严。这是出生现代的御主和在下,自幼成长在军营的我的君主所难以形成的思维方式。在下听闻古代印度等级严苛,余下的沉疴旧疾甚至在现代社会都难以忽视,不知阿周那先生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吗?”

“简直是一派胡言!”阿周那激动地坐直了身子,“你是在说我鄙夷平民、只亲近贵族吗!我是雷神之子,不敢说被万民爱戴,起码也懂水能覆舟之理!即使是在我的时代,我也不会如此厚此薄彼!”

“我也觉得不是阿周那先生……”玛修挤在人群中,有点紧张地第一次开口,“对……对不起,但是迦尔纳先生……如果阿周那先生是狼人,那么不管潜意识表意识,他应该都会杀死您才对……”

“这也正是我认定是阿周那先生而不是迦尔纳先生的原因。恕我冒昧,阿周那先生,令您痛苦悔恨至今的,到底是您违背信条杀了人,还是您最终发现您杀掉的是自己的兄长?”

“……什么?”

“让在下来猜猜吧,如若您没有发现那是您的兄长,您想必只会因为前者而痛苦吧?高尚之人违背了自己所遵循的守则自然痛不欲生。但如果给您第二次机会呢,您还会杀了他吗?”

“我当然……”

“您当然会!发现迦尔纳先生的真身让您的罪恶感再加一等!您杀死的不是自己的仇敌,而是自己的亲哥哥!杀死敌人没有任何错误,偷袭的污点和胜利比起来也微不可见!那么阿周那先生,到底是什么让您痛苦至今呢,到底是杀了人,还是杀错了人?”

阿周那颤抖着身躯,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顿时一片静谧。

半晌,玛修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如果是迦尔纳先生……”

“如果我是狼人,我会杀了他。”迦尔纳面无表情地接道。他仍旧一脸冷漠,仿佛刚才与他争论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这又是为……”

我赶紧在下面捣了玛修一下,让她赶紧住嘴。玛修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傻瓜。迦尔纳会杀他,不是因为他恨他,而是因为阿周那希望他恨他啊。

“那么现在开始投票吧。”一片沉默中,达·芬奇起了个头。

一只手举向了孔明,一只手举向了亚历山大,另外三只手,都毫无悬念地举向了阿周那。

“阿周那被处死,游戏继续。”

“什么?还没有抓出来?”

“也就是说刚才的分析还是错的吗?”

“那到底是谁啊?”

“死者请肃静!”达·芬奇敲了敲桌子。“那么,现在开始第五轮。”

 

“预言家请睁眼。”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余下的人我只知道迦尔纳的身份,想了想,最终还是指了亚历山大。

达·芬奇笑了,她翻开了面前的一张牌。

那是一张狼人。

 

END



玩儿个游戏而已,至于吗。

——BY 咕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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